疫情下的至暗时刻!丽江这个电影城80后老板是怎么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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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下的至暗时刻!丽江这个电影城80后老板是怎么挺过来的?商改住
停业近半年后,全国很多电影院面临倒闭。丽江的电影院境况如何?与全国一样,也不乐观。
相比众多影院老板的哀鸿遍野,春节之前就因疫情被迫暂停营业至今颗粒无收的中数·新丽江影城负责人和练亮,却显得较为坦然。
这个被世俗评价体系评为根正苗红“富二代”的年轻人,凭借自己在业界摸爬滚打多年的敏锐嗅觉,在疫情初显端倪之初便做出了相应预案,因此,在收到无限期关门停业的通知后,较之别人,显得淡定了不少。
然而,停业5月有余之后,和练亮的心理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朋友圈开始越来越多地分享《没有不重要的行业,只有不被重视的行业》、《如果疫情让中国电影倒退三十年》等文章,中国电影人想方设法自救后的一次次失败,让他无论做多少次心理建设,终归还是因一次次延迟开业的通知,心下有了诸多的彷徨与无助。
停业近半年,和练亮的压力不言而喻。五个月前,工作人员辛苦做好的春节档策划成了竹篮打水,除了贺岁档,影城还与情人节、端午、五一等众多关键节点擦肩而过,与一年内为数不多的几次高峰失之交臂。
单是春节期间,中数·新丽江影城的亏损就预计达到50万左右,在这样一场风暴中,中数·新丽江影城如何才能继续在丽江站稳脚跟,和练亮还需不断思考。
当然,尽管与丽江人阔别了近半年之久,但提到丽江北城影院,市民还是会第一时间想到中数·新丽江影城,但很少有人知道,一个85后的小伙,全权负责着一个偌大影城背后的艰难与辛酸。
富二代标签难揭
中数·新丽江电影城负责人、创业者、投资人、以及和钧的儿子,和练亮拥有多重身份,但他却鲜少提及最后一个。他的父亲和钧是原丽江电影城的老板,被称为丽江电影第一人,在丽江电影界算得上叱咤风云的人物,也是和练亮走上电影之路的启蒙老师。(点击查看此前报道)
2018年6月,中数·新丽江影城在云大旅院以南的荣城金街正式开业,填补了丽江城北的电影院空白,和练亮也有了一个和父亲同样的身份——影院负责人。
和练亮并不是丽江电影界的新面孔。2013年,丽江电影的整体票房首次破千万,相较于之前票房一直较为低迷的情况,新一批接受、喜欢电影且有消费能力的年轻人出现,并开始慢慢带动丽江电影市场。和练亮也在同年,回到了当时求贤若渴的丽江城区唯一一家电影院——丽江电影城。
“少东家”的入驻自然让流言蜚语遍地而走,“富二代”的标签自然难揭,但事实上,和练亮在父亲的影响下,接触电影比许多人早出许多。
子承父业,投资两千多万的影城,凭什么交到一个“毛头小子”手中?
在决定投资中数·新丽江电影城之前,和练亮父子俩也纠结了很久。“如果理性一点,这个时候不应该再投资电影了,丽江经济发展的整体速度都在变慢,电影更为明显。”
最终,理性还是在感性面前败下阵来。父亲的好友安龙地产负责人对他们发出邀请,这是工作,是认识数十年的交情,更是一次逆流革新的机会。
斥两千多万巨资投资电影院,每年运营成本高达7位数。这笔投资不是一场游戏,更不是让人试错的工具。但股东们却放心交给一个“毛头小伙”全权管理,为什么?
“信任不是突然就来的。”和练亮淡淡一笑。
强行进化:为融入工作环境,每天仅睡4小时,住10㎡仓库
“别人都是看电视长大的,而我是看电影。”和练亮带着黑框眼镜,理着清爽平头,没有人们刻板印象中负责人的严肃感。书柜、皮椅、精美摆件,这些老板标配也都没有出现在和练亮局促且简单的办公室里,相反,茶几上一盘零食格外显眼。
2013年,回到丽江的和练亮从基层开始打磨,售票、卖爆米花、打扫卫生、放电影……在丽江电影城亲身体验每一个岗位,在尽快了解影城运营模式的同时,接触更多的观众,寻找新的突破点。
回想那段日子,和练亮深吸了好几口气。
那段时间,他每天的工作时间长达17小时左右。无论是早9点还是凌晨2点,都能在影院里寻得他的身影。巨幕厅后10平米的仓库,就是这个“富二代”临时的家。
“别人都是两点一线,我只有一个点,如果要洗澡,就到对面的酒店去开个钟点房。”那个不足10平米的仓库,听得见巨幕厅里放映的每一部电影,荧幕中人物的喜乐伤悲,也见证着和练亮日复一日的成长,见证着他与丽江电影城从陌生到熟悉。
2015年,丽江整体票房突破3000万,此后便没有明显上涨,2019年增幅甚至小于5%。在丽江电影市场已处于饱和的条件下,2018年,中数·新丽江影城却仍然选择开业,和练亮父子俩明知山有虎,却仍选择向虎山行。
新模式下闯出新奇迹
原位于丽江古城先锋街(现东大街)的丽江地区电影院是和练亮电影启蒙的地方,从小,他就在父亲身后看着荧幕上的电影长大。父辈在电影方面带来的影响,也在这里萌芽。
从丽江市电影公司地震后公司账上余额所剩无几,到开始大刀阔斧搞改革,给每个员工发一辆汽车轰动丽江,再到万达集团与丽江电影城达成合作意向……和练亮一路见证历史,同时也在耳濡目染中习得并敬佩父亲的管理经验。
“如果说我就能算富二代,那社会对富二代的标准也太低了,我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创二代。”
中数·新丽江影城成为了和练亮子承父业的地方,但无法避免的充满了两代电影人的摩擦。
分歧最多的的还是管理理念,父亲善于运用常规的管理方法,曾带领丽江电影城向死而生。而和练亮却在一线城市感受过紧贴时下热点的管理模式,想尝试用与时俱进的营销模式让这个“襁褓之婴”突出重围。为了影院的未来,父子俩总会因为管理的问题争执不下。
“分歧最多的就是管理理念的差异,其余的基本都是一些小的思路分歧。”但好在两人的相处模式比父子更像朋友,和钧没有因为自己经验十足对和练亮的建议置之不理,和练亮也从不会嫌父亲老套。“我们会经常吵架,但吵了就过了,平常都是他戳戳我,我戳戳他。”在一次次的分歧中,父子俩得出了最适合影院的答案。
一场场的点映、一次次的线下活动,和练亮不愿意让观众对中数·新的了解仅仅停留在一场两个小时的电影上,他想用更多面对面的机会,让顾客成为影院的朋友。在丽江众多的影城中,中数·新丽江影城的客户回馈和互动次数名列前茅,有人说丽江人就那么点,没必要弄这些有的没的,有人说,小众电影的点映,有多少人愿意看?可事实并非如此。
2018年,电影《出路》的点映有两次都因人数不足而夭折,直到第三次,人数才勉强超过40人,达到点映标准。
“我希望把更多叫好不叫座的影片,呈现在观众面前。”这是当时和练亮在点映结束后说的一句话。电影人和商人,似乎互不冲突,却又判若云泥。
网友@小胖友是中数·新丽江影城的忠实粉丝,用她的话说,“在中数·新丽江影城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不单单是赚钱,还有多元化,现代化,思变。”很多年轻人和对电影有着执念的人一样,他们愿意光顾一个真正爱电影的人经营的影院。
“多元化”也成为了中数·新丽江影城的优势所在。书吧、酒吧、美甲、美食……一个电影院通通搞定的模式吸引着很大一波消费者,用心的你可能曾发现过,连休憩的桌面,都可用来和影院进行互动游戏。
“创二代”成“工作狂”,蜜月拖延一年
2018年,和练亮和妻子张溪原情定东巴婚礼,打开了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宾客还沉浸在传统仪式的幸福之中,小两口却在第二天回到了当时正在筹备的中数·新丽江影城。开业前夕的影城琐碎之事多如牛毛,亲力亲为的两个人决定将蜜月旅行延期,和所有员工一起,做好新影城开业前的工作。
没想到这一延,就是一年多……
2019年底,正是电影市场的淡季,和练亮和张溪原向董事会请假后终于补上了迟到近两年的蜜月,这也是两人自影城开业至今,第一次休了个小长假。
疫情期间积极“自救”,时刻做好复工准备
收到停业通知之时,中数·新丽江影城的春节档电影票已售出了2500张左右,和练亮和团队第一时间联系购买了电影票的客户,进行售后服务。
疫情让这个工作狂被迫放了个长假,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修整过那么长时间了,但这个“假期”,他却并不安心。其他行业或许会迎来疫情褪去后的“报复性消费”,而电影院这类密闭空间娱乐场所,在短时间内恐难繁华再现。
日子难过日日过,和练亮在低迷中看到了另外一面——洗牌。全国影院的数量其实早已处于高饱和状态。“影院的损耗成本本来就高,疫情过后,会有影院资金链出现问题,经营困难的情况也会有,全国的影院都会回归冷静。”
针对这种情况,自然会有很多从业者退出电影行业,但和练亮并不为此担心。“工作人员要有和企业同甘共苦的想法,只有共苦之后,才有同甘的机会。”影院停业后,和练亮做得最多的事情,是保障影院员工的稳定,包括员工情绪、生活的稳定,想方设法从资金方面给予员工保障。
“虽然没有收到恢复营业的通知,可我们每天都在做着复工的准备。”停业的这段时间,中数·新丽江影城对新风系统做了完善升级,提高了新风进气和排气量,保障厅内空气流通。
虽然何时能营业还是一个未知数,但影院仍然坚持公共区域的消毒,并在卫生间等多个区域配备了免洗洗手液。还特别设置了口罩丢弃箱,将顾客不要的口罩与其他垃圾分类处理。
没有观众的影城显得格外空荡,但最角落的办公室里,还是会时常亮着灯。
我们都和和练亮一样,在等疫散花开,影片归来。
商改住 当地时间10月25日,白宫办公厅主任马克·梅多斯在接受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采访时表示,美国“不会控制”新冠疫情。与此同时,该国各地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激增,已有近22.5万人死于该病毒。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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