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汇中学女生”背后是中国男性的日渐觉醒
9月6日,知名男星与男友在直播中公开承认两人相恋,这成了娱乐圈第一次“出柜”正式公开的事情,立刻登上了热搜榜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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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徐汇中学闹出了一件事,引得沸沸扬扬。一女生在朋友圈谎称自己进入男澡堂且拍照,结果引起了男同学的不满和议论。女生告到老师那里,结果,男生是受害者,老师却把男生叫去训话,各种金句频出,令人瞠目结舌。
尴尬的是,与此同时,北京语言大学也发生了一次类似的事件,一名男老师拍摄了女生做瑜伽的照片发到了群里,配上了轻浮的话语,结果被迅速处理,暂停工作调查。
有人说不对,因为男性身体被看到和女性身体被看到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就是要采取两种标准。而且这个女的没有真的进去,显然是开玩笑嘛,你们怎么不理解呢?这不是找茬吗?这个男的情节更严重,开除处理没问题。
今年3月份,南华大学一男生造女同学黄谣,被抓到以后还嘴硬,说“吹牛”、“开玩笑而已”,最后被开除处理。
这件事在社交平台上吵来吵去吵了好几天了,许多人找各种理由解释来解释去,什么感受不同,性质不同啊,说一千道一万,都回避不了一个本质问题,那就是在以往情节相似的诸多事件里,性别不同就是会导致处罚不同。
2012年,江苏一男乘客和女司机爆发矛盾,争吵中女司机气愤地要把乘客送回出发点,还掏出电话给好友吐槽。男乘客误以为对方要叫人殴打自己,害怕中跳车,摔成上肢截瘫,构成五级伤残。法院经审理后认为,男乘客应当知晓从行驶中车辆跳下后的结果,所以承担主要责任;女司机存在过错,赔偿男乘客2万元。
杭州有位女士被两位男性拍照造谣,说她在家“勾引快递小哥”,消息刚炸锅马上就被警方立案了。案子迅速告破,造谣者付出了惨重代价。
可就在这个案子被当成优秀案例展播时,网文作家张恒也被人造谣“未成年女粉丝”,谣言被转发四万多次,让张恒名誉扫地。
但在张恒报案后,警方却说,这事儿没法立案,导致张恒花了几十万,用几年时间搜集证据,最后仍然毫无进展。张恒只得无奈地发了长微博吐槽自己的遭遇。
辽宁一女子和男友当街分手,男方死缠烂打赖在女方身边不走,报警后警方迅速赶到,合力将男子。
上海一男子和女友分手,女方死缠烂打赖在男方门口不走,报警后警方迅速赶到,合力将男子。
徐汇女生的问题原本的确是小事,也的确和北京语言大学那个性质有所不同,但正是因为此前的种种不公平,把小事也变成了大事。
打个比方就是互联网上的男女矛盾,已经从大规模战争演变成了街道战、巷战,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所以任何一点进退双方都极为在意,因为两边都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打出了“我们占领了厨房,但客厅还在敌人手里”的既视感。
男性从来没有主宰过自己的身体,他们从出生开始就在被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工具,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耗材。
刚听到这些观点时,大家肯定会觉得匪夷所思,这都是啥歪理呀?但到了最后,看了作者列出来的诸多证据和数据,你又会觉得,他说的是对的。而且,作者提到的美国的情况,仿佛是国服版本的提前预演。
大家好我是南瓜,今天咱们就结合现实案例,讲讲《男权的神话》这本书和相关电影《红丸主义》,分析为什么男女矛盾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们要怎么化解这种矛盾?
每次节目的流程大同小异,基本都是主持人先把女嘉宾叫上来,让她阐述一下自己为什么觉得孩子是谁谁谁的。
等到这边满口rap言之凿凿就差指洛水发毒誓的时候,主持人再把男嘉宾叫来,双方当众撕逼互相揭短,彼此在被绿和没被绿的量子波动叠加态中反复横跳,有时候怕自己战斗力不够,还会叫来三姑六婆一齐上阵,混合双打多人运动,台下一众观众看得如痴如醉迭起,纷纷拍手叫好让他们再撕响些。
等到现场已经鸡飞狗跳,全场观众都等着开盘连弹幕都忍不住要拿硬币下注的时候,主持人再一脸淡定地接过鉴定结果当众宣布,引爆现场。
在面前,各路卧龙凤雏有人喜笑颜开,有人痛哭流涕,有人甚至会当场来一段freestyle,演播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这放到咱们的文化里,肯定理解不了,这破事也能成真人秀,家丑不可外扬呀?而且为什么那些男嘉宾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时候能这么高兴啊?这都是剧本吧?
实际上,这个节目已经播了三十年了,很多上节目的人不是不知道结果出来可能丢脸,而是因为鉴定结果涉及到抚养费问题。作为底层他们又承担不了昂贵的鉴定费。
在美国,离婚后夫妻的子女抚养权争夺中,最终拿到抚养权的,有81.6%是女性。绝大多数时候法院都认为女方更适合抚养孩子,男性只被要求当好一个ATM,按时支付抚养费,就算孩子不是自己的,也得男方去找证据证明,不然就得一直替别人养孩子。
有一个导演,叫凯西·杰伊,她因为不满好莱坞总是给自己安排刻板的女性形象而成为女权主义者,因为不满男权主义者网站上的种种言论而去深入了解男性。
结果,在了解的过程中,她发现,两性问题远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于是,她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拍成了一部纪录片——《红丸主义》。
美国一男子卡内尔·亚历山大,因为一位女性朋友说他是孩子的父亲,不得不长期支付抚养费替别人养孩子,随着他的失业,这笔钱也拿不出来了,因此他被告上法庭,赔偿3万美元。
许多人听到家暴的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是男的欺负女的,就算冷静一点的,也会认为就算有女性家暴男性,那估计也只占很少一部分,大多数情况肯定还是男性为主嘛。
然而,根据2014年美国疾病防治中心的一项报告显示,在调查的一年内,全美国有超过470万名女性和540万名男性遭遇过伴侣的家暴,把时间拉长到一生,有31.5%的女性和27.5%的男性曾遭遇过伴侣的家暴。
然而,随着她研究的深入,她发现男性女性都有可能成为家暴中的施暴者和受害者,她开始主张家暴庇护所也需要保护那些被家暴的男性。
结果,美国的女权主义者们直接开除了她的女权籍,控制了她花钱买的房子,把她赶到了欧洲。只因为她说了一句:“女人可能像男人一样暴力。”
然而,在这两千家家暴庇护所里,只有一家愿意为男性提供服务。绝大多数被家暴的男人永远得不到社会的关注和照顾。
我国的情况类似,根据全国妇联和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数据,我国22.9%的女性和19.9%的男性曾经遭遇过家暴。
2014年,非洲尼日利亚恐怖组织“博科圣地”,因为反对西方教育,绑架了当地一所学校里的两百多个女孩,不让她们上西方组织开办的学校,要求政府给赎金,还说要把女孩们卖掉。
这个新闻一出来就轰动世界,当时美国的第一夫人米歇尔立马牵头成立了“带我们的女孩回家”组织,全世界各个国家都发声谴责,要求恐怖组织交出女孩。
在这起绑架案发生之前,“博科圣地”就曾经袭击过一个学校,但和这次不同,他们放走了所有的女孩,把剩下的100个男孩活活烧死。
但是,那件事没有引起任何的轰动,新闻上只提到,有极端组织杀害了100多人。正是因为没有引起想要的关注,博科圣地才会在后来改换思路,改绑架女孩。
纪录片里无不讽刺地问道:倘若在一开始,国际社会就把男孩们的命当一回事儿,那么是不是那些女孩们都不会被绑架了?
这和“男权的神话”这一传言的构建密切相关,《男权的神话》这本书的作者叫沃伦·法雷尔。他是美国全国妇女组织的成员,一直致力于为女性权益发声。
曾经,他也相信这个社会是“男权社会”,因为男性有体力优势,掌权的都是男性,在找工作上男性不会受到歧视等等。他和很多人一样认为,男性是目前世界的既得利益者。
和当年的美国一样,中国男性的平均寿命是75岁,而女性是80岁,而男性的退休年龄却比女性晚五年。
法雷尔提到,美国商场里服务女性的展厅面积是男性的七倍;可男女一同外出吃饭时,男性付账的频率是女性的十倍。
前面我们提到的艾琳说到了一个很关键的信息,她说,在上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时,美国女权运动的目标曾经是很明确的,是资本主义。
但后来,某一个时刻,一切突然变了,美国这些运动的领头人说,资本主义不再是敌人,我们的敌人是父权社会,或者说,是男人。
1992年,美联社刊登了一则新闻,说一个因被判入狱后,他的老婆把局告上了法庭,理由是局居然不肯在她老公坐牢期间,继续把这个的工资发给自己。
可这个女的说:抛开事实不谈,我一直都靠老公的收入生活,现在他的收入没了,政府就得当“替身丈夫”养我。
所谓“替身丈夫”现象,就是指公共领域把女性作为需要被额外关照呵护的对象,犯了错可以不被严惩,有了困难要优先照顾,国家就像一个贴心的丈夫一样。
久而久之,当我们说男性的缺点时,大家可以很轻松地说出男人容易“下半身思考”、男人有时候会幼稚,男人容易有暴力行为。
法雷尔原本坚信自己的演讲并没有错,但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他有点太过于忽视男性了。因为当他回头看自己的录像时,他发现当女人挑剔男人的时候,他说这个女人是有“洞察力”的。可是当男人挑剔女人的时候,他却说他们是“歧视女性”,结果就是去听他讲座的男人们就不再表达自己的感受了,这时候他又怪男人们不表达自己的想法。
可对于社会来说,很少有人会像法雷尔那样主动去反思自己的问题,更多的时候是一旦正确开始了,那就只能进不能退,敏感程度越来越高。
3月27日,吉林四平一个理发店店主把顾客的头砍下,消息很快震惊全网,一个博主在网上发文:现在的男人真极端真可怕。
结果后续消息出来后大家发现,这个理发店主其实是个女的,8分钟后,这个带头挑事的博主把文字改成了“现在的人真极端真可怕”。
无独有偶,法雷尔在书中提到,如果一名女性被男性欺负了,美国新闻里就会说XX地两名男性殴打一名女性。
但是当一间房子的女主人被消防员解救时,新闻却说,XX地发生火灾,两名消防员及时赶到,解救了房子的女主人。
随着女性解放运动的发展,原先种种针对女性的封建枷锁被一点点破除,到了消费主义时代,相对男性,女性的消费力更强,商家和媒体为了讨好自己的金主,进一步在媒体上强化女性的美好,尽量避免用负面的词汇描述女性。
许多男人或多或少从自己的伴侣这里听到过“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啊?”这种话,如果有人把这句话里的男人改成“女人”,他一定会被追着骂出十条街。
作者写到:我们通过各种运动从传统的观念中拯救了女人,把女人从一个整天围着孩子、厨房、洗衣房团团转的机器发展成一个有时间享受爱情的人。
可从没有人呼吁说,我们要把男人从他们所承担的压力中解放出来,在过去的数十年间,男人从一个离家不远的工作机器,逐渐变成了一个离家更远的工作机器。
更多的时候,绝大多数的男人从孩童时期起就会被家长教育,你要努力奉献,努力工作挣钱,事业成功,对老婆好,你才是一个有用的人,你才能得到女人的爱,才有资格娶妻生子。不然你就是一个废物,一个loser,所有人都会瞧不起你。
但是男人在受了委屈承担了压力之后,人们会要求他自己挺过去,一个男人如果哭诉自己有多惨,大家只会觉得他太软弱了,你一个大男人,你得支棱起来啊。
许多中年男人下班回家后,都会不急着进家门,而是默默在车里点一根烟,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这么待一会儿。
就像那句经典的话说的,人到中年的男人,时常会觉得孤独,因为他一睁开眼睛,周围都是要依靠他的人,却没有他可以依靠的人。
如果你去问做媒体的人,绝大多数人都会告诉你,你要做女人的生意,因为女人更喜欢分享,更有倾诉。同样一篇文章,如果引发了女性的集体认同,你得到的是广泛的转发和传播,可如果引发的是男性的集体认同,你得到的就只是点赞和默默收藏。
于是乎,商家的有意选择,运动大方向的改变,加上男性群体不爱分享八卦的特点,结果就是连都知道要针对女性才能引来关注。
可能还会有人认为,这些只是片面的,个别领域或者个别行业的例子。这些极端个例只发生在新闻里,不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至少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在因各种原因的人群中,男性占比达到了78%;每年因工伤死亡的人中,男性占比达到了94%;
在遭遇暴力犯罪的人群里,男性比例是女性的两倍,包括,在案件中被杀害的人群里,男性比例是女性的3倍;
在美国,在被判刑的时间上,男性比犯同样罪名的女性多出63%,是美国黑人与白人判刑差别的6倍;
在因战争而死亡的人中,男性的比例是95%;大多数国家战争来临时,只有两类人可以逃避兵役——权贵阶层男性,和女人。当一个国家女人都持枪上战场时,我们往往会觉得这个国家已经在边缘。
当社会上发生一起恶劣事件时,如果加害者是男性,会有大量的公众号强调这不仅仅是一起社会治安问题,这是一个性别问题,强调男性加害者的恶劣并迅速开始对全体男性开炮,“为什么性别在XX事件中如此重要?”“男性可以为女权主义做的XX事”等文章会迅速霸占朋友圈。
可与此同时,消防员、、矿工、电工等危险岗位,从业者绝大多数都是男性,他们每天都在拯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甚至为此搭上自己的生命,但是从来没有人因此说“男性是救世主”,我们会说“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但从来不会说“男人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
导演把自己的纪录片叫《红丸主义》,意思就是我们只有看到这些数据,像黑客帝国里的尼奥一样吃下红丸,才能从媒体编织的那个虚假的世界里逃出来,看到世界真实的模样。
《男权的神话》这本书的作者就遭遇过这样的质问,当法雷尔转变思想,开始为两个性别都发声的时候,他之前一直能得到的热烈响应烟消云散,收入也大幅度降低了。
他的女性拥护者越来越少,不少女性转过来骂他,他发现,许多女权主义者在面对那些诉说自己痛苦的男性时,第一反应是感觉被冒犯,继而觉得,你们提保护男性,就意味着要减少给女权运动的资源。
因为不少所谓的“女权主义者”,会一股脑地把女性的不幸归结给男人,归结给男权社会的压迫,忽略底层男性同样在遭受苦难。她们下意识地认为,男人们提自己受到的苦难,最终无非也是要论证“都是你们女人的错”。
对于这个问题,有人提出了一个观点,在远古时代,男性主要的工作是狩猎获取资源,而女性的主要工作是分配狩猎回来的资源,所以女性潜意识里会把涉及到的任何资源问题看成零和博弈。
所以,法雷尔在自己的书里反复强调,他写这本书的目的不是在攻击女权运动的合法性,而是要超越女权主义,同时珍视女权主义运动在过往带来的贡献。
纪录片里的男性们也都在强调,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非此即彼的零和博弈问题,他们所诉说的种种男性的悲剧,问题并不出在女权主义上。
真正的问题是,以往那个属于社会主义的妇女解放运动早已经被解构了,当初三八国际妇女节时男性女性一起为无产阶级利益奋斗的场面再也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西方白左的身份,互贴标签、分化底层。
可现在,场被一群小丑绑架,真正渴望平权的男性女性观点都被他们压制,为求一个平等而不得。双方撕得越来越响,架吵得越来越大,可真正的问题却没有得到解决,更重要的叙事被性别叙事所掩盖。
法雷尔认为,想要改变这一切,男人就应该像女人一样,站出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和看法,就像一个家庭一样,两性都把自己的想法和感受摆在台面上,充分地讨论和分析,才有可能实现真正的平权。
说明白一点就是女性解放应该作为无产阶级解放的一个组成部分而进行,和男性解放一样,是双方共同的事业。
举个例子,女性职场受歧视问题是以往所有女权主义运动中一定会提及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解决。
法雷尔认为,这恰恰是因为我们只关注了女性的权益而没关注男性权益,因为metoo运动的兴起,使得许多企业在招聘的时候,必须考虑一旦卷入性骚扰事件,公司就要付出天价的成本去摆平它。
同理还有休产假的问题,如果只强调保护女性休产假的权利,那么许多企业为了降低成本,就一定会用各种方式从一开始就不要这些需要休产假的女性,只有让男性女性都可以休产假,才能解决因此带来的职场歧视。
如果男女双方都认为自己才是受压迫的一方,都用自己遭遇的痛苦来论证“我们这一方应该享有更多的权利”,那么我两边都反对,因为那不是性别解放,那是性别赋权之战。
比起“男权”、“女权”,法雷尔更希望有一场性别转换运动,双方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考虑一下问题,平等地、明确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红丸主义》的导演凯西·杰伊在调查过程中几度落泪,面对镜头,她感到十分迷茫,她不知道自己之前坚持了那么多年的信仰到底是不是对的。
我想,每一个像他们一样深入了解过男女双方观点的人都会和她一样产生类似的困惑,继而明白,平权才是我们双方共同的目标。
在为男性发声一段时间后,法雷尔收到了最开始反对他的一些女性的信,这些人告诉他,后来她们意识到了,法雷尔说的很多话是对的,法雷尔的话真的影响了她们的生活,她们觉得和丈夫、父亲、儿子之间的感情更好了,所以专门写信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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