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山爆红背后:站在边缘的男演员
原标题:岳父母一直说我们是“一家人”,直到我问他们要一套房,瞬间翻脸 来自网络 01 我们都知道,如果一个家庭中有两个儿子,一般情况下如果父母拆迁分了两套房子,会给两个儿子一人一套。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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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在张一山15年的演员生涯中,有两个重要的节点——12岁,他凭借调皮捣蛋的刘星一角成为当时最红的国民小童星之一;一个轮回过去,稚嫩的刘星蜕变为“反英雄人物”余罪,《家有儿女》中的台词也在映照现实——24岁的张一山成了小刘星理想中的“硬汉小生”。
角色的成功再度把张一山推到了大众面前。去年6月的某天,橘子娱乐记者花费近20个小时的车程从北京奔赴象山影视城,和正处在风口浪尖上的他聊了很久。彼时,闭塞的滨海小城象山将他与外界的喧扰声隔离开来。他穿着褶皱的运动上衣,趿拉着双人字拖,兴奋地分享为余罪做的创作。一年过后,再度坐在橘子娱乐镜头前的他已经换上了提前为活动准备的服装,还在紧迫的时间里尽可能地把自己捯饬得帅一点。他对记者说:“我现在才觉得自己原来真的在娱乐圈里。”
张一山的黑眼圈又明显了。简单梳洗过后,他把帽檐微微压低,遮住没来得及被打理的头发,以及近乎素颜的脸,离开酒店房间去往下一个目的地。在此刻的上海,电视剧《春风十里,不如你》的定档发布会已经进行过半,现场负责跟拍的同事在微信群里说:“张一山还没来,主持人快撑不下去了。”说罢,又配上了“捂脸笑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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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迟到,张一山深感歉意。站在发布会的舞台上,他笑着说自己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还恳请媒体朋友们谅解。室外正下着绵延的小雨,一路的奔波在他口中被化作一句轻松幽默的自我调侃。
头天晚上,他参加的真人秀《高能少年团》在澳门杀青。不巧,今年第2号台风“苗柏”登陆深圳,华南地区几乎所有的航班都滞留在了机场。为了不耽误第二天的发布会,团队当即决定驱车去广州,从广州坐高铁到长沙,再换乘飞机去上海。就这样,张一山经历了将近两千公里的长途跋涉。
对于一个正当红的男演员而言,这显然是工作的常态。张一山坦言,近来一年,他常常睡不好,“如果工作的话,每天也就六个小时,(时间)稍微紧一点儿,睡三四个小时”。最忙的时候莫过于拍戏期间。前不久,他在上海拍摄电视剧《柒个我》,期间的假期里,他还要去参加《高能少年团》、广告的拍摄。因此,起床成了他每天早上要面对的头等难事。
执行经纪鲁天地总是提前一个小时到他的房间,重复地在他耳边说:“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有时候光靠“人工铃声”还叫不醒他,得边叫边推他才管用。
4月中旬的某个晚上,张一山刚拍完白天的戏,又匆忙赶往某游戏广告的拍摄地。晚上9点开拍,第二天凌晨3点收工,几个小时的睡眠后,他必须出发去录制真人秀。
总是没觉睡,却要在镜头前呈现好的状态,矛盾的现实让他觉得挺烦躁的,他解释道:“这是一种生理上本能的反应”。
长期黑白颠倒的工作导致张一山养成习惯——每天不到一两点睡不着,早上天刚亮就自然醒。他向来不是爱赖床的人,但“困的时候,真没办法”。
有时候看到赖在床上不起的张一山,鲁天地感觉很心疼,“(其实)不想叫他,可签了合同得给人干活儿去,咱得有契约精神”。
度过了2017年最紧绷的三个多月,张一山等到了六月的空档期,他终于能稍微停下来歇一歇。然而,这短暂的一个月也并不是完全属于他的,“本来以为拍完《柒个我》以后可以放松,但这几天一路走来,录节目、跑宣传,其实跟没休息一样”。
换作2016年以前,他的假期一定不是在无休的工作中度过的。每告别一个角色,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适应期。所谓“适应”就是,身体虽然在休息,但心情仍然沉浸在过去的角色中,他要慢慢把自己从角色中抽离出来。所以假期里,他常做的事情便是看新的剧本,以及休息。
每到夏天,家附近的咖啡厅总是在门口搭个帐篷供人休息,张一山喜欢独自坐在帐篷里,看着人来人往,什么都不想。现在,他把放空的习惯移植到了睡前——洗完澡、准备好第二天的戏后,他便躺在床上愣神,“这其实是对精神上的放松”。
出道以后,张一山放过最长的假是在上大学期间。尽管当时有很多戏邀请他,但他依然坚持只在寒暑假拍戏,剩下的时间则被他用来过想过的生活。“我经常跟同学一块儿吃饭,在校门口坐公共汽车,还特别堵车,我觉得(那样的生活)挺好玩的”,一年前接受橘子娱乐采访时,他说。
而现在,他愈加怀念那段轻松的、没有任何压力的大学时光。怀念过后,他却不允许自己再像从前那样任性,“每个人都希望活得轻松一点,但不行吧,人不能活得太自私,(因为)你不是只有你自己”。
偶尔觉得累了,他顶多和团队商量:“不行了,有点累了,能不能歇两天?”听到他这样说,经纪人张山会视情况地调整时间,让他多休息一会儿。但答应好的事还是得接着干。
记者第一次采访他,是在2016年6月的某天傍晚。彼时,网剧《余罪》开播两周,就已经突破了两亿点击量的关卡。张一山塑造的“贱人余”余罪彻底红了。
网络上对于他的讨论上升到了顶点——关于他如何从一个“长残”的童星逆袭成新生代演技小生,人们充满了好奇。可这位正处在中心的男演员,就这样,穿着大裤衩、趿拉双人字拖接受了橘子娱乐的采访。
为了拍摄文章的配图,记者提前发微信和工作人员沟通:“让一山穿件上镜的衣服。”结果,他穿了件褶皱的运动外套来了,虽然衣服可能本来就这样设计的。“要不要再换一件?”“先拍吧,不合适再换?”张一山想了想,委婉地拒绝了记者的提议。
他明确地表示自己不习惯拍照,接受采访时也不爱化妆,戴个帽子就可以聊了。然而之后的一年里,他为十余本杂志拍摄了,复古、痞帅、或是梳着脏辫儿的不羁,他都能驾驭起来。
某次看到一组自己戴着金丝边眼睛的,他带着惊奇的口气发了条微博:“我原来还能有这幅德行!我很惊诧!”。相比一名演员,他更像“明星”了。
对过去的张一山而言,在可以预见的范围里,改变就是“可选择的机会越来越多”。他回想起大学毕业之后的那段日子,因为喜欢演戏,他重新回到了行业里。四年的低产出将他陷入一个被动的处境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接到令自己开心的角色。
他没有失落,反而会琢磨、反省自己,因为他始终相信运气。凭借“运气”,张一山遇见了余罪。与之同时到来的,还有巨大的人气、话题度与商业价值。
粉丝“小山楂”喜欢张一山11年,一直没有机会亲眼见到本人。去年5月17日,《余罪》众主创在北京芳草地的卢米埃影城宣传,知道消息后,她兴奋地不知所措,后来在同学的鼓励下,她忐忑地向班主任请假,坐上了来北京的火车。她清楚地记得那次活动,到场的“山楂”(张一山粉丝的称谓)只有6位。
一个月后的首都机场又是另一幅光景。某天,经纪人张山带着张一山登机,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身边没有助理。就在张山换登机牌的时候,突然围过来三四十个小姑娘拿相机拍照,俩人懵了。他赶忙护着张一山过安检,没想到“安检完了,里头还有在等的,(我们俩)就被前后夹击了”。经历了这件事,张山和团队对工作进行了调整,但凡在机场的行动,所有人都要在。
“他会像朋友一样和你相处”,粉丝“小红”描述她在机场见过的张一山——走路超快、随和、愿意和粉丝们唠嗑,在他身上你见不到大明星的架子。“露露”也有同样的体会。张一山总是穿着低调,走路时又习惯低着头,所以有几次接机,露露甚至没能一眼从人群中认出他,这件事让她调侃自己“我可能是个假粉丝”。
绝大多数时候,张一山和粉丝之间的关系都是融洽的。“我们送的礼物他会用,比如帽子,他第二天就戴上了”,“露露”和同伴们还会送他零食,顺便嘱咐他多吃一点、长胖一点。
偶尔他走路的速度加快,沉默寡言,那代表他累了。粉丝们会自觉地与他保持距离,即便拍照,也是尽量隔得远一些。
以前的张一山不喜欢被人围着,过度的关注会让他有小情绪,会不开心。面对如今的改变,他解释道:“以前心里没事儿,身上没有责任,所以不会想那么多。”他用辩证法说服自己,很多事情都是有利有弊,凡事不能太在乎,人活着本身就是挺纠结的事了。
尽管一年前他曾说过,走红的状态,他早在少年时就享受过了。但重新爆红带来的已经不是被要签名、求合影那么简单了,他得做一个明星该做的事——穿着大牌在镜头前凹造型、帮合作的广告商录ID,微博不再是他的私人领地,过去关于生活的碎碎念近来一年早已被广告、宣传取代。
在没有微博的年代里,张一山的消息并不随处可见。“小山楂”只能靠百度搜寻他的踪迹,然而搜出来的大多是关于“长残童星”的新闻。为了离偶像更近一点,有段时间,她每天上完早自习都会跑到报亭去抢《半岛晨报》,去晚了就没有了。有次下大雪,她还不小心摔了一跤。
后来有了微博,她开始给张一山发私信,“几乎每条,他都会看”。“6月20日”——《余罪》播出的第29天,她脱口而出。因为那之后,在她与张一山的私信页面里,再没出现过“已读”的标记。
她感到失落,但也开心,自己饭了11年的爱豆终于火了。倒是现在,被问到对张一山有什么期待,她纠结了,她单纯地希望,“认真拍戏是肯定的,但一定要照顾好身体”。
关于为什么被他圈粉,粉丝们给出了一致的答案——他的真实。然而真实是有两面性的,一方面,他活得耿直、洒脱,待人没有什么弯弯绕绕;而另一方面,他不忌讳展现有缺点的自己,尽管那些“眼睛”都希望从他身上挖出猛料。
作为话题的中心,张一山难免会因此遭人质疑。外面不同的声音都被他听到耳朵里。面对好与不好的言论,他直白地说:“没什么,我觉得那就是我,按照事物的发展去解决一些问题,和做一些事,说一些话。(别人)说得对咱认了,说得不对就当没说,就这么简单。”
四年前的他,最起码如微博中呈现的样子,远没有现在这么淡然。2012年夏天某个凌晨,他发了一条气愤的微博:“我在和三五好友吃饭!这位大姐拿着手机一劲儿的拍我!没关系!我也拍你!你好美!!!!”文字下还晒出了路姐的照片,用现在的话说,张一山挂了一位路人。
网友劝他大度点,你这么做是侵犯了人家的肖像权。第二天下午,他连发了两条微博解释事情的原委——他注意到路姐在拍自己后,直直地盯着对方,让她拍了3.5秒,谁成想,路姐不但没收手,反而在他吃饭的时候全程拍摄,“我当然不干了!拍一下得了!”他立马拿出手机和对方,对方竟然还乐呵呵地看着镜头。本来事情到这就完了,后来他发微博解释的原因在于网友对他的指手画脚。
时间拉回现在,作为站在聚光灯下的当红小生,再有类似的遭遇还会和当初的做法一样吗?“没有,我全靠心情,好玩儿,我也不是人要犯我、我必犯人的人,我觉得是这样,谁也别跟我聊做人,我特会做人。所以做人的准则,我心里一二三四五特别地清楚。”他身上这股不羁的劲儿与四年前如出一辙。
张一山也坦言,比起从前,心态小心、紧张多了,这仅限于演戏层面上的变化,“以前没有挑选的机会,现在有了,那么我们就小心翼翼地挑选更好的东西来做,才不辜负观众对你的期望”。
至于人本身有什么改变,经纪人张山说:“我可以特别直接地跟你说,现在经历的所有东西,12年前他全都经历过,所以不足以说让他觉得我又火了怎么怎么样的。有可能我跟他说,之前努力都没白费,挺值的,他嘴上就说:‘正常呗,咱还是干点自己能干的就完了。’”
极少让张一山感到遗憾的是在过去一年中,他少有时间静下心思考自己拥有什么,稀里糊涂地就过来了。不停地演戏、“扮演”明星,有时候会让他恍惚觉得好像一直过着别人的生活。
他还是不习惯在镜头前伪装自己。就像在记者面前正襟危坐地接受采访,远不如瘫在自家沙发上来得舒服。
录真人秀、走红毯、拍……体验过了是什么滋味,他还是要回归生活中的自己,况且那些也不是他“享受的点”——“我现在还可以演戏,如果到我什么都不行了的时候,我会回去再干那个事(真人秀),毕竟要生活嘛。但现在我觉得(生活)还是简单一点、轻松一点。”
最近,张一山决心打破目前的工作,再拍完手头这部戏,他打算年底就歇,啥也不干了,回家陪陪家人,看看新的剧本。至于休息多久,他还没想好。
在这个位于北京西城区的回迁房里,藏匿着只属于他的私密空间——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卧室。“我屋很小,能够摆一张单人床,还有一个衣柜,还有一个小桌子,就满了,中间这么宽走路的地方”,他用手比划着,约莫半米的距离。
他形容自己是个能凑合的人,这个小房间足以能容纳他的起居。如果某天突然让他去流浪,问他要带什么行李,他一定告诉你有钱就行,“对家里的物品没有任何念想,不需要带那么多东西,(直接)就走”。
休息的时候,他常常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也不爱玩游戏,因为没什么可玩的。“我的生活极其无趣和乏味,是没有颜色的”,他说。
比起在房间里独处,张一山更愿意走到街上溜达,碰到街坊邻居就聊两句。他认为,生活化的场景是一个演员必须要体验的。
同样接地气的还有张一山一家,一个传统的北京式大家庭,“有姥姥爷爷、七大故八大姨、叔叔大爷什么的”。某次隔太久才回家,他突然发现原本是小不点的侄子侄女都已经上小学了。
陌生并不妨碍,家里的空气成为他最熟悉的气味,“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喝的水和你闻的味其实都是家里边的,生理上影响你的心理,心理也影响你的生理——所以你觉得那个才是家的环境。”
工作在外遇到的烦心事,张一山很少拿到家里和父母说。他觉得自己不矫情,不管生活怎么样都能过去,只要父母能开心足矣。
对于未来亦是如此,“得随意一点,你不能抱太大的希望,那样你会‘死’得很惨的,你知道吗?”但不管娱乐圈怎样风云变幻,他依然会是那个站在圈子边缘的人,一个活成平常人的男演员。
间隔一年的两次采访中,记者发现了他明显的变化——他曾经喜欢滔滔不绝地和你聊创作,聊起一场出现在《余罪》第11集的中枪戏,他说了有七八分钟,后来这些线个字;而现在他没那么话唠了。
采访到尾声,他和记者说:“我只是有时候想得多不愿意说而已,其实你要让我跟你说,我能说到明天早上醒来,但是不能再说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今儿挺晚的了。”这是变相催促采访赶紧结束啊。
离开采访间时,他脖子微微前倾,含着胸往外面走。虽然经纪人张山总提醒他挺起来,但他还是没被矫正过来。也许他只是在工作为自己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策划、监制/王帅、济坤;艺人统筹/李佳伦;采访、文字/低气压少女;摄影/百全、可乐;视频/济坤、海东;剪辑/ 特别鸣谢/张一山团队、《春风十里,不如你》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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