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辞的年轻人快要把大理挤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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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观察到,在这个号称“史上最难就业季”的夏天,正在刮起一阵“裸辞去大理躺平”的风潮——有相当数量的年轻人选择辞去稳定的工作,去大理追寻诗与远方。
从十几年前开始,坐拥苍山洱海、生活成本低廉、有文青聚集地之称的大理,就是许多人逃离城市生活的圣地。
和几位在大理旅居的年轻人聊了聊,他们之中,有人为大理辞去了20万年薪的央企工作,有人中断七年互联网大厂的职业生涯,也有人在大理度过了三个春夏秋冬后,决定告别这座滇西古城。
我们想知道,大理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吸引源源不断的年轻人奔赴?来到大理的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理想生活吗?
走出大理火车站的第一秒,小晏就被眼前油画般的景色震撼到失语。天蓝得像一汪海水,柔软蓬松的白云触手可及,路边的野花开得正盛,色彩饱和度高到有些失真。
211院校毕业,顺利进入北京的头部互联网大厂;拿着一份不错的薪水,代价是工作占据了生活的绝大部分;
那时,小晏刚从一家外企裸辞,仅仅休息了一个月,又受惯性驱使开始找工作,却迟迟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
赶上北京疫情爆发,近两个月的时间,小晏独自被封在出租屋里,每天被巨大的空虚和迷茫包围,精神状态接近抑郁。
他不断地拷问自己,“我究竟喜欢什么?适合做什么?这样日复一日的内卷和996,到底有什么意义?”
小晏决定逃离北京,去大理旅居。两年前,他跟着公司团建去过大理,印象中的大理“很美,很有人情味儿”。
过往习以为常的焦虑、迷茫和紧张全都消散了,他每天睡到自然醒,上午看书,在社交平台更新旅行攻略。
下午和新认识的朋友们四处搜罗有意思的地方,在游客罕至的小巷漫无目的地散步,晚上去酒吧听音乐。
和北上广不同,大理的生活节奏缓慢,社交氛围宽松,小晏觉得自己遇到的每个人都非常快乐、友善且松弛。
朋友告诉他,来到大理的人没有身份,“人们不会介意你过去是做什么的,也不会在意你是什么职业,大家都是平等的普通人,没有阶级感,如果彼此都觉得聊得来,就可以成为朋友”。
苍山洱海的自然风光,低廉的生活成本,以及包容、自由的青年文化,都是吸引年轻人辞掉工作,逃离城市,去大理“躺平”的重要因素。
公司是知名央企,在国内地产行业排名前十,管培生年薪近20万,但长期高强度的工作、职场PUA、以及房地产行业的不景气,还是让艾杨果断地提了离职。
“虽然今年大家都说就业难,‘裸辞一时爽,求职火葬场’,但我当时已经很疲惫了,哪怕我顺利地入职了下一家公司,我的状态还是调整不过来,所以我必须给自己一段空窗期”。
艾杨觉得,做义工的好处多多,除了能够节省开支,提高独自旅行的安全性,让她像当地人一样生活,深入地了解大理以外,更重要的是能让她有事可做,保持正常的生活节奏,而不是每天一个人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
每天七点半起床吃早饭,上午剪辑前一天拍摄的视频,下午逛集市,或是在民宿的院子里和朋友们玩飞盘。
她无法用语言描述那种感动,“就好像不管这个世界上的大家如何忙碌,城市里的人如何焦躁,大理的天永远都是这么晴朗,苍山它永远站在那里,洱海它也永远都在那里,这个美好的风景,它一直都在这里,就等着你来看”。
小晏说,自己过去的消费欲堪称恐怖的程度,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买东西、拆快递,iPad每年都要换最新款,衣服多到每次搬家都要扔掉一半,买东西从来不管需不需要,只看喜不喜欢。
但自从来了大理,他已经接近两个月没有再网购,“生活已经足够有趣了,不需要再靠消费来对抗无聊”。
艾杨也观察到,长期在大理生活的人打扮都很朴素,本地人习惯背帆布包和竹编的筐子上街,背名牌包的一看就是游客,“特别奇怪,而且不实用”。
很少有人穿金戴银,集市上花二三十块钱就能买到一条布裙,大家更愿意把钱花在兴趣爱好上,“比如买相机,买吉他,或者报班学习花艺课和健康营养食品课”。
大学毕业后,阿甜和闺蜜合伙开了一家小公司,做外贸生意。长达四年多的时间,她频繁往返于印度、摩洛哥、克什米尔等地,批发当地的手工艺品。
由于常年在外奔波,阿甜的身体发出了警报,2019年夏天,她决定暂停生意,回国去大理休养一段时间。
对阿甜来说,最初在大理的半年,确实是一段逍遥自在的神仙日子。之前在国外离群索居的经历,让阿甜特别喜欢和人接触。
她住在热闹的大理古城里,每天睡到下午,起床后就和新认识的朋友们出门闲逛,晚上一起吃饭、喝酒、玩剧本杀,一群人总是玩到天亮才散场。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七八个月,有一天傍晚醒来,阿甜突然感到了强烈的虚无,她发现自己永远在重复前一天的日程,“浑浑噩噩,找不到正事做,每天沉溺于一些虚无缥缈的人和事中”。
然而,或许是缺乏一项事业作为精神支柱,阿甜的状态时好时坏,没事儿的时候又忍不住去酒吧晃悠,在自律和懒散间反复挣扎。
如果没有在大理找到一件能够长期干下去的事儿,比如开店、开民宿或者成为自由职业者,很可能人生就这么混完了”,阿甜总结。
大理的产业以服务业为主,平均工资只有2000左右,加上疫情影响,在当地赚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有相当一部分躺平的年轻人,经济状况已经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但因为无法负担城市高昂的生活成本,只能继续留在大理摆烂,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四处借钱,能混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来到大理后,她一想到要出远门就心生恐惧,“觉得又要出去折腾了,又要风餐露宿了,未来指不定面临着多少困难”。
日子久了,阿甜感到自己正在和这个社会慢慢脱节。身边的圈子日常谈论的话题都是吃喝玩乐、风花雪月,外面正在发生什么,她越来越感知不到了。
阿甜不是没想过要离开大理,只是迟迟无法迈出那一步,“外面大环境更差,在大理呆着,好歹比城市里舒服一些”。
园艺师是她在民宿认识的新朋友,对方过去是摄影师,出于兴趣,零基础自学了园艺,最近正在大理帮刘亦菲和李现的新剧做花园设计。
每天早晨,艾杨帮园艺师拍视频,记录植物的生长,下午跟着对方去大理各地布置花园,报酬足以覆盖她在大理一个月的开销。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既闲适又充实的生活,不是所有人都必须朝九晚五、两点一线、在职场上内卷。
她又回到了刚刚大学毕业时,对未来踌躇满志的状态,“我可以去学咖啡,以后开一家咖啡店,也可以学园艺,未来走园艺设计这条路,也可以做自媒体,万一哪天能火呢?我觉得自己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未来有无限种可能”。
在大理的经历,也打开了小晏的思路。被封闭在互联网圈子里七年,小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度接触过各色职业的人。
过去三年,大理的苍山洱海,雪山脚下的樱花遍野,看不完的日出日落,以及惬意悠闲的田园生活,都治愈了阿甜的焦躁和不安,也让她收获了一群亲密的朋友。
有人问她,你怎么舍得离开大理啊?阿甜回答,即使再不舍也要离开。31岁的年纪,经历了完全躺平的三年后,她对于“提前退休”这件事有了新的理解.
“真正无所事事是非常可怕的,人还是需要找到一项能一辈子做下去的事业,做事情带来的价值感和成就感,才能填满你内心空缺的地方”。
她确信,大理只是她漫长人生中的充电站。她还年轻,她还想奋斗,新的目的地,会是她的下一个“大理”。
本站 “一别就是三十多年,如果有机会,我想再去一次巴基斯坦,看看我们培育的那片茶园,探望那里的老朋友,十分想念他们。”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农科院茶叶研究所胡海波副所长曾两度赴巴,先后为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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